激烈的情事过后，房间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息。
慕少钦低头，看着身旁因疲惫与药力昏睡过去的慕唯，心脏感到一阵痛楚，复杂难言的情绪几乎要将他淹没了。
他做了。
他终究还是越过了那条禁忌。
负责是必然的，他绝不会逃避。
只要妹妹愿意，他甚至现在就可以拉着她去民政局。
如果法律允许的话。
可然后呢？
爸妈惊愕失望的眼神？
爷爷奶奶痛心疾首的斥责“家门不幸”？
外界铺天盖地的指指点点，那些恶毒的揣测和污言秽语会像利箭一样射向他珍视的妹妹……
光是想象慕唯可能因此承受的非议与伤害，巨大的恐惧和酸楚就让他无地自容。
“小妹……哥哥对不起你……”他下意识地喃喃低语。
心理越是混乱，他就越想用语言保护自己。
“哥哥真是个混账……明明发誓要保护你，却成了让你陷入这种境地的人……那些人会怎么议论你？哥哥光是想想就……”
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慕唯腿间。
小穴微微红肿，还在轻轻翕合，属于他的精液正一点点从中溢出，沾湿了床单。
这景象让他心头巨震，悖德的罪恶感油然而生，却又夹杂着满足。
看，他和妹妹是如此紧密相连，他的痕迹留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，他们是这世上最知根知底的人。
可这份满足感转瞬便被更深的惶恐取代。
他该怎么办？
他该如何面对清醒后的妹妹？
强压下翻腾的心绪，慕少钦小心翼翼地抱起慕唯走向浴室，将她放入温暖的浴缸。
他挤了些沐浴露，帮她洗干净身体。
然而，当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再次触碰到妹妹的下体时。
感受到那微弱的收缩和溢出的液体，他的手臂一僵。
逆反心理不合时宜地冒头：为什么不行？他们本就是一体双生的两个人，凭什么不能拥有彼此？
但这念头刚一浮现，就被更强烈的自我厌恶击碎。
他快速清洗着，仿佛这样就能洗去那份“罪行”。
“嗯……”温热的水流和身体的异样感让慕唯悠悠转醒。
她睁开眼的第一反应，就是立刻望向慕少钦的头顶。
【99】。
依旧是那个【99】。
慕唯内心瞬间被无数问号刷屏：不是吧阿sir！这都不满？初始好感高得离谱，前面随便聊几句就能涨到99，怎么真枪实弹全垒打了，反而卡死在临门一脚了？！这合理吗？！
“小妹？你醒了？”慕少钦不敢与她对视。
“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头晕不晕？身上……疼不疼？”
“没有不舒服。”慕唯摇摇头，决定主动出击。
她直视着他的眼眸：“哥哥，我们……”
“今晚的事！”慕少钦像是被烫到一样，猛地打断她，语速快得惊人。
“今晚的事是个意外！是哥哥不好！哥哥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！你……你以后还是哥哥最疼爱的妹妹，我们……我们就像以前一样！”
他说出这番违心之言，每一个字都像刀片划过喉咙。
他怕了，他真的怕了。
母亲的话言犹在耳，妹妹终将属于别人。
舞会上那些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更让他意识到，他不可能永远将小妹禁锢在自己身边。
他哽住了，那句“会有人比我更适合站在你身边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
只要一想到妹妹未来会属于另一个男人，心脏就疼得像要被撕裂。
慕唯震惊地瞪大了眼睛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“当作没发生过？哥哥，你不想负责吗？”
“我当然想负责！”
他激动地抓住慕唯的肩膀，眼眶泛红：“哥哥做梦都想对你负责！想永远和你在一起！但是……但是我们不行啊！我们是兄妹！是血缘至亲！这是错的！世人不会允许，爸妈不会接受！你会被唾沫星子淹死的！”
他将慕唯情动时的呢喃与告白，全都归结于药物的影响：“你那时候说的话……是因为被下药了，不清醒！那不是你的真心话！哥哥不能……不能利用你的不清醒，就绑住你……”
看着他痛苦又固执的模样，慕唯心里又急又涩。
她不懂，明明做爱时那些汹涌的爱意和刻骨的思念都不是假的，为什么一旦清醒，他就要竖起全身的刺将她推开？
他明明不是不想负责的渣男，那他究竟在恐惧什么？
难道兄妹这层身份，真的是无法逾越的天堑？
慕唯猛扑进他怀里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：“我当时很清醒！我知道是哥哥！我说喜欢你就是喜欢你！是真的！”
她越是急切地表白，慕少钦内心的愧疚感与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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