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透的单薄衣物被丢在地上,浴桶之中,水声泠泠。
孟矜顾当然知道李承命想干什么,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少年人侵略意味十足的贪意,可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,孟矜顾也并不觉得畏惧,反而觉得辽东好像不是秋日肃杀之景,竟像是春日艳阳,花开遍野了。
被李承命这么单手死死地扣在怀中,孟矜顾抬起手来,摸了摸他脸颊上的箭矢擦伤。
李承命实在有一副极好的皮相,这样的伤痕居然平添了几分狠意,未曾消减他的俊逸。尤其是在得知他九死一生突围出来之后,那纨绔子弟绣花枕头的印象淡了些许,似乎……也没那么厌烦了。
葱根般修长细嫩的手指轻柔地触碰着他的脸颊时,李承命本能地觉得背脊一阵酥麻,孟矜顾看着他可眼神却又如此飘忽不定,似乎是越过他去,看到了其他许许多多。
李承命不太喜欢这种感觉,他屈起右手扣住了她的手腕。
即使这条受伤才缝合过的手臂一夜奔袭路上都疼得他脑仁发麻,可眼下痛觉却像是荡然无存一般,他捉过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含入了口中,轻咬吮吸,眼睛始终定定地看着她,如同某种厚颜无耻的勾引。
孟矜顾一阵脸热,忙抽回手来:“李承命,你别……”
扣着她手腕的右手使不上劲,李承命只能由着她抽回手去,有些恋恋不舍,面上一副空落落的委屈模样。
“我很想你。”
他又重复一遍,扣着她的腰窝再吻。
腿心处正抵着他早已勃胀起来性器,那凶物似乎迫不及待要插进来才好,灼灼地勾得人发痛,孟矜顾忍不住抖了抖,浑身都紧绷了起来。
李承命当然也想立刻插进去好好爽爽,行军打仗在外,一旦稍微空闲下来他便日日都想着之前温香软玉在怀的光景,过于冒进深入敌阵也是因为他想尽快结束这场战事,赶紧提着人头回去抱抱他的娘子才是。
可又怕性事上冒进恐伤了她,那么细皮嫩肉的身子,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欢爱的痕迹,李承命可舍不得惹恼了她。
脑中念头一动,李承命便是说干就干的。他蓦地抱着她站了起来,静谧的室内骤然便响起了水声。孟矜顾不知道他又犯了什么毛病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着转了一圈,被他按着趴伏在浴桶边缘,浑圆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!”
“伤口沾水可不行,只能委屈委屈孟小姐了。”
腿缝间细嫩的穴肉被他粗粝的手指抚过,即使他的动作很轻,可多日未曾被人触碰过的私密处还是敏感得要命,孟矜顾一下就恼怒了起来。
“凭什么呀!你别在这儿做这种事不就得了?”
热水在大腿间晃荡着,撩得人心痒痒的,孟矜顾手肘撑在浴桶边缘,愤愤不平地骂着,偏偏李承命全然不搭理,只扣着她的腰背俯身而下,嘴唇毫无顾忌地吻上了那淡色的软嫩穴肉。
舌头用力地舔动着那含羞带怯的穴肉,李承命舔吻得极用力,似乎是想狠狠补偿一下一去多日的思念,沙场上九死一生,现在不就该是他好好找明媒正娶的娘子讨要温柔的时候么?
他顺着那紧闭的缝隙舔进去,舌尖试探着那紧缩的洞口,孟矜顾被他刺激地连连发抖,可李承命托住了她的小腹强按着她翘起屁股来,全然躲闪不得。
舌尖掠过那充血挺立的肉芽时,孟矜顾一时不防,惊叫出声。
“怎么了少夫人,可是要人来帮忙?”
房中无人伺候,屋外的下人自然不敢走远,虽然听不清两人在里头说些什么,可一听孟矜顾叫喊一声便连忙出声询问。
孟矜顾羞愤难当,捂住了脸一句话也答不上来,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一般。
李承命忍不住笑出了声,高声吩咐道:“没事,你们忙别的去吧,不用在这儿守着,我伤的是手又不是动不了了。”
他觉得话说到这份上,下人也很该懂了,新婚夫妻久别重逢,要做什么那不是明摆着的么?
而他向来矜持温雅的娘子现在完全是羞愧难当的模样了,趴伏在浴桶边头也不敢抬起,细腰雪臀却撩人得紧,李承命实在忍不住,在那浑圆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。
“孟小姐原来喜欢被舔这儿啊?”
孟矜顾只觉得脑袋都像是被李承命这句浑话给点炸了,刚想起身反抗,却被李承命强按着掰开了两瓣臀肉,舌头直顶着那最敏感的肉芽用力搅动起来。
李承命这厮浑身上下都硬得跟铁疙瘩似的,推也推不开抽也抽不痛,偏偏那唇舌却软得要人命,直奔着她的弱点而去,很快就搅得她浑身上下一塌糊涂,理智全线溃败。
起先还压着些声音,可李承命舔得越来越放肆,搅得穴肉一片水液淋漓,快意难解难分,孟矜顾便再也压不住了,只能捂着嘴不住地闷哼,委屈得要命。
哪儿有李承命这样浑不要脸的,这不是白日宣淫么!
李承命只觉得胯下的东西硬得他头皮发麻,那软嫩得叫人发疯的穴肉简直是勾着他侵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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