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我做?你明明也有感觉?”她嘟囔着手在哈普阿蒙小腹处抚摸有往下之势,伊西多鲁斯睁开迷蒙的眼睛赞叹:“哇,你有腹肌耶……手感真好。”
哈普阿蒙快死了,他崩溃地抓住那只手: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?”话说得比谁都委屈,和方才深陷欲望中不自知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。
伊西多鲁斯湿着眼睛叹息:“我知道啊,所以为什么不和我做呢?”
“你也摸摸我呀,让我摸摸你吧,我觉得很公平。”
大手被牵引着盖在乳肉上,更灵活的手目标明确的摸充血的器官,闷哼重迭,伊西多鲁斯手撸猫一样撸勃起的鸡巴抱怨:“你弄疼我了,不可以用这么大的力气捏胸。”
“嗯,哦,对不起……”哈普阿蒙下意识松开手,红着脸缓了缓又克制不住揉捏底部,“那我慢慢的……”
“哼哼,这还差不多。”伊西多鲁斯闭上眼享受,张开腿压着磨蹭,织物洇透摩擦力变小,两个人生涩地交出第一次。
“啊呃!”
“小声点,”姐姐脸蛋红扑扑地注视他,“别让别人听见,唔,我弟弟就在隔壁房间,别让他听见。”
哈普阿蒙瞪大眼睛:“那我是谁?”
她仔细看了看,茫然:“不知道。”
哈普阿蒙傻眼:“我是你弟弟啊。”
“我弟弟是谁,你是谁,不知道,”伊西多鲁斯小声嘀咕,“管你是谁,要不要做?”
“不做我就找别人。”她哼了一声,半点耐心都没有,听不见答案就气他。
哈普阿蒙这下真是气得磨牙:“不许找别人!你之前干什么都找别人!怎么轮到我就不要我了?”
伊西多鲁斯催促:“那你快脱衣服呀。”
“你先说我是谁!”
伊西多鲁斯试图蒙混过关:“唔,我觉得你是我的未来丈夫,怎么样?”
哈普阿蒙真是没脾气了,他努力绷紧的脸还是泄出一丝笑意:“伊西多鲁斯啊……”他念出姐姐的名字,不再言语,继而吻了上去。
“嗯啊……你在塞什么东西进去?好涨。”
哈普阿蒙一边吻她小腹一边哄:“很快就好了,是避孕的东西。”
“哦……”她眨了眨眼放松身体承受越推越深的团块混合物,忽然捂住肚子:“感觉……像怀了宝宝……”
哈普阿蒙快熟透了:“一会就融化了,别说了……”
他把姐姐捞起来坐怀里亲堵住作乱的嘴,哈普阿蒙全身都是红的,烫得伊西多鲁斯直躲,他幽怨地掐着她的腰按进怀里:“你还躲,都是你害的。”
“好痒,别闹。”伊西多鲁斯拼命躲他,被痒得直笑,笑了一会忽然僵住。
“怎么了?”
伊西多鲁斯嗔他一眼,脸红心跳默默无言扶住他肩膀缓缓坐下去,流着汁水的穴口贴上涨起的鸡巴:“嗯……应该是融化了,流出来了。”
她张开嘴喘了两声,甜美的花香在吐息之间交换缭绕:“可以……进来了。”
她坚定地坐下去了,陌生的感觉把她整个人劈成两半,胀满了身体最幽深的地方,全部集中在那里,那里被一根滚烫的肉茎塞得满满的:“呜。”她哭着抱住哈普阿蒙的脖子不肯动了。
哈普阿蒙拼命抑制着冲动结果等了半天,身上的人又停下了,他快急死了:“你动一动啊,你动一动啊。”
“不要,好疼,难受,想吐,而且好累。”她腿都在打哆嗦。
“……”
“那换个姿势?”暗示性的捏了捏手下丰满细嫩的屁股肉。
她说:“好吧。”
事实证明不拔出来就交换体位的话只会顶的更爽,她口水都从嘴角流出,胸口剧烈起伏,手胡乱抓着什么东西,敏感的甬道被全方位无死角碾了个遍,她呜呜哭出来还喊疼。
“姐姐,别哭,要不我拔出去用嘴?”哈普阿蒙心疼地去揩眼泪。
“别……就是,就是爽的……”
哈普阿蒙真的没脾气了。
想笑又笑不出来,姐姐还哼哼唧唧挺腰慢慢吞吐,年轻气盛的少年开始抽动竭力满足又娇气又爱玩的姐姐,从床上换到梳妆台上,动作快了就喊疼,动作慢了又要快,搞得好不恼火,哈普阿蒙咬她肩膀泄恨还不敢使劲,她又要面子又爱美,受不了身上有一点伤痕。
他甚至都不敢用上点力气揉她的乳肉,这里从青春期开始就会胀痛敏感,侍女为她抹药,他就在房间外面等待,听她抱怨说疼,听侍女心疼她反应大又长得丰满。
他撑在桌子上的手青筋浮动肌肉紧绷,射完后拔出带来淅淅沥沥的混浊液体,下面香得过分,糜烂熟透了的无花果一样,掰开又甜又软,捏一下就容易坏掉,蜜液就没有干涸过,高潮的淫水如同泛滥季节的洪水冲刷河道和在里面的航船。
哈普阿蒙抬起头,镜子中的人在情欲的熏染中陌生得吓人,他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的脸,这样的神色他只在一些刚从女人床上下来的男人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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