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看过了,不想看。”鹿呦视线往下滑,这会儿已经开进了新的路段,种植的是常青树,枝叶依旧繁茂,在路灯下依稀可见攒聚的绿意。
&esp;&esp;眼睛轻眨的一瞬,她想到了绿裙子。
&esp;&esp;“那个……绿裙子的电影,叫什么来着?”
&esp;&esp;“赎罪?”
&esp;&esp;“啊,宿醉。”鹿呦嘴打瓢,觉得这名字真是太符合自己这会儿的状态了,“就这个吧。”
&esp;&esp;月蕴溪看她一眼,笑着应了声好。
&esp;&esp;车停进院子里,鹿呦推门下车,眸光从眼尾往落,落入边角的花上。
&esp;&esp;一盆昙花,还是个花苞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放。
&esp;&esp;这花是前段时间月蕴溪突然搬回来的,说是朋友送的。
&esp;&esp;鹿呦想到那人,特别喜欢种花,满院子,各种各样的花。
&esp;&esp;其中也有昙花,还记得有一天夜晚母女俩蹲在花前,守着花开。
&esp;&esp;开花的过程美妙难以形容,但不过一夜,就谢了。
&esp;&esp;当时不觉得,事后回想,总想个情感的预兆。
&esp;&esp;鹿呦两手抱着臂,站在院子里,微微低头的背影,看着有几分的落寞。
&esp;&esp;溜溜球都忍不住过来,围着她转悠,有要哄她的意思。
&esp;&esp;鹿呦盯着穿了毛衣胖成球的溜溜球,很嫌弃地跳开:“哪儿来的猪呀?”
&esp;&esp;溜溜球气得直叫:“汪汪汪!”
&esp;&esp;月蕴溪哄了它两句才消停,哄了狗,又去哄被“猪”吓到的人,她去牵鹿呦的手,“还看电影么?”
&esp;&esp;鹿呦点点头,她一点都不困,又说:“不可以让猪——”
&esp;&esp;月蕴溪一把捂住她的嘴,在她耳边低声提醒:“嘘,奶奶要被吵醒了。”
&esp;&esp;耳朵好痒,鹿呦瑟缩了一下,闭了嘴,可是月蕴溪的手还挡在她嘴上。
&esp;&esp;她嘴微张,伸舌舔了舔。
&esp;&esp;月蕴溪一下就收回了手。
&esp;&esp;鹿呦抬手自己捂住嘴,闷闷地笑。
&esp;&esp;耳边是月蕴溪长而缓的呼吸,克制又压抑。
&esp;&esp;跟着月蕴溪进了书房,鹿呦便被按坐了沙发上,这里没有她的小鹿玩偶,只有四四方方的抱枕,她捞了一个抱在怀里,荡着腿等月蕴溪从左边忙到右边,又从右边忙到左边。
&esp;&esp;小刀切柠檬的声音,交织在电影的开头里。
&esp;&esp;屋里等关了,只有外面地灯的光隐隐约约投到地板上。
&esp;&esp;鹿呦脑袋昏昏沉沉,打了个呵欠。电影里在放什么,她已经没有精力去辨别里面的内容了,只是强撑着精神,等着月蕴溪坐到她身边,好让她靠着睡觉。
&esp;&esp;没多久,月蕴溪过来,递给她杯子:“喝点。”
&esp;&esp;她把杯子捧在手里,迷迷糊糊地喝得还剩个底子。
&esp;&esp;蜂蜜柠檬水,清甜清甜的。
&esp;&esp;醒酒的玩意儿,但她不觉得自己醉了,摸着鼻子说:“要不是你美色动人,这么难喝的玩意儿,我肯定是一口都不尝的。”
&esp;&esp;月蕴溪捏着她的鼻子说:“变长了。”
&esp;&esp;她“啊”一声,着急忙慌地拎起抱枕挡住下半张脸,听见月蕴溪低低的笑,知道自己被耍了,一把丢开抱枕,扑过去作势去咬她的嘴。
&esp;&esp;玻璃杯没被拿稳,掉落在地毯上,沉闷的一声,剩下一点柠檬水都渗在毛绒里。
&esp;&esp;鹿呦手撑在月蕴溪身侧,人在她上方,一动不动。
&esp;&esp;她才发现,月蕴溪戴了眼镜。
&esp;&esp;而余光里,播放电影的幕布上,是油画质感的场景,里面的绿意总是浓郁。
&esp;&esp;有酒精的作用,鹿呦恍惚了一下。
&esp;&esp;很慢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睛,伸手去摘月蕴溪的眼镜,“别戴这个。”
&esp;&esp;她摘得可谓粗鲁。
&esp;&esp;眼镜腿划过脸颊,毛糙的钝痛。月蕴溪却不在乎,牵唇笑道:“妨碍你了是么?”
&esp;&esp;很快,她发现,自己理解错了鹿呦的意思。
&esp;&esp;鹿呦跪坐回去,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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