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行人怀揣着希望,向着远方的渡口行去。
&esp;&esp;此时,柳州的太守府,突然接到了一个消息。
&esp;&esp;“大公子在里面吗?”
&esp;&esp;守卫看着来人,连忙点头道:“大公子和三公子都在屋内。”
&esp;&esp;里面的人听见动静,推门出来迎接。
&esp;&esp;“邓先生你不是出城去了吗,怎么又回来了?”
&esp;&esp;迎出来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男子,长得剑眉星目,一身气势很是威严,但是对门外的人却格外客气。
&esp;&esp;邓先生看了看左右道:“大公子,进屋再说。”
&esp;&esp;见此,闫大公子将人迎进屋内,并把门外的人赶远了一些。
&esp;&esp;屋中还有一个年轻一些的男子,见到两人进来,也走了上前。
&esp;&esp;“大哥,邓先生,这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&esp;&esp;邓先生看见青年,也顾不上寒暄,从怀中拿出了一张信纸。
&esp;&esp;“幼帝的下落,找到了!”
&esp;&esp;他压低声音说完,将手中的信纸递了上去。
&esp;&esp;闫大公子和闫三公子对视一眼,伸手接过信纸,相互看完后,闫大公子闫兆顺才沉声道:“消息可靠吗?”
&esp;&esp;邓先生点头:“这是我们的人,从李糠儿子李彦的手中截下来的消息,应该可靠。”
&esp;&esp;闫兆顺闻言有些惊讶:“李彦,他怎么在外面?”
&esp;&esp;邓先生捻须笑道:“李糠那老小子,听到自己侄女在海外发展甚好,年后就巴巴地派儿子贴上去了,现在巴州城破,应该是想找那位新封的宁王殿下求救了!”
&esp;&esp;“李彦人呢?”
&esp;&esp;闫三公子眼神闪烁,插口问道。
&esp;&esp;“被我们的人监视着呢,他此时还藏在广州府那边。”
&esp;&esp;闫大公子看了自己弟弟一眼,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,转头又对邓先生道:“先生,我们此时要怎么办,要去将幼帝接到江南道来吗?”
&esp;&esp;邓先生闻言,低头沉思了起来。
&esp;&esp;半响,他才抬起头道:“这要看大公子你的意思了!”
&esp;&esp;说完,他不等对方生怒,就继续道:“幼帝是大禹朝真正的正统,如果将他接到江南道,那么江南道就是正统所向,定然会增加江南道的声势,也能对河东道等各路形成威慑,将来不论是想发兵何处,都能师出有名。”
&esp;&esp;闫三公子一听,瞬间道:“那还犹豫什么,我这就带兵去将那幼帝抢过来。”
&esp;&esp;闫大公子拦住他,缓声道:“不急,先听先生说完。”
&esp;&esp;邓先生点头,继续道:“幼帝是个优势,也是个掣肘。不说别的,只要幼帝现身江南道,河东道定然率先攻打过来,而且只要有幼帝在一日,天下终究是郁氏的天下,长期来看,对主公的计划并不十分有利。”
&esp;&esp;闻言,闫氏兄弟二人沉默下来。
&esp;&esp;闫家的野心,父亲的打算,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。
&esp;&esp;半响闫大公子才抬眼看向邓先生道:“无论如何,定然不能放任这位幼帝,逃到滢炆岛。”
&esp;&esp;邓先生点头:“这件事我们不便出手,得让其他人去做。”
&esp;&esp;“先生的意思是?”闫大公子迟疑着问道。
&esp;&esp;邓先生捻须一笑,然后抬手指了指西边。
&esp;&esp;闫大公子看着他指的方向,立刻明白地点了下头。
&esp;&esp;闫三公子没看懂,西边,不是岭南道的地盘吗?
&esp;&esp;不过,这事有他大哥和邓先生操心,他也懒得再管了。
&esp;&esp;三月十五,一艘船悄无声息地在,韶州渡口靠了岸。
&esp;&esp;李糠拉着幼帝的手,从船上走了下来。
&esp;&esp;幼帝左右张望,并没有看到来迎接的人,不由疑惑道:“姐姐派的人还没有到吗?”
&esp;&esp;李糠闻言,笑着将侄子抱起来,拍了拍他的头道:“快了,你姐姐的人已经同李彦他们汇合,此时已经向这里赶来了。”
&esp;&esp;幼帝闻言,稚嫩的脸上,终于露出了笑容。
&esp;&esp;可是没等他高兴更久,一支冷箭,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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