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正式表演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,各班定好剧目了都趁着课余时间慢慢排练,不光剧本本身,超出文字更为立体的舞台剧要素:布景,道具,服装,灯光,配乐等等,无一不是需要反复推敲的关键东西。
所以排练的场地很重要。
拿下场地这个重任交给了手上有无数把钥匙的会长和书记,分管着不同社团和活动的功能教室。二人出发去挑选并预定教室之前,贺晴天从人群中高喊:“兰宝,先去抢上回迎新舞台的那个超绝打光灯!”
龙兰心数了数钥匙,比了个ok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从教室走到综合功能楼的廊桥上,龙兰心看付星衡都是一副“你小子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”的那种小人得志的表情。她背着手,步伐轻盈:“一会可得劳烦会长大人搬一下打光灯了,我这手还用不上力气呐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家的花死了没?”
“谢谢关心,在死了。”
鲜艳的花瓣尽褪,叶片也在萎缩。一说到这,付星衡的脸就黑了下来。
龙兰心表面笑嘻嘻,心下盘算着,要不趁他不备,拿个喇叭吆喝大家来看双面人黑暗鲜为人知的另一面。
“节哀呀。”她不走心一句,又问:“你爸呢?今天上班吗?什么时候出差?”
付星衡停下脚步,从上往下目光浮在不明处,脸上毫无波澜的神色忽然就换了,恶劣的笑又浮现,抿了抿嘴唇,有话要出来。
龙兰心见过不少次这种丝滑的变脸过程,她攥紧了拳头,做好了接招的一切准备,可她没想到是罕见的万般配合的家长行踪的交代——
“我爸今天休息。”
没等龙兰心思考清楚那意味着什么,他勾勾嘴角,直接挑明:“现在应该在和你妈上床。”
……
“乔乔,见你一面真的很不容易。”
酒店最顶层的豪华套房,这是他们一直会面的地方。一间房内无人,却残留着沉闷热烈的气息。
扰乱的床单被褥,沿着卷皱的纹理飘散出体液蒸发的不均匀的味道,此处热浓,那处冷淡。
另一间房间内还较为清新,整洁干爽的床尾上是赤身裸体大开曼妙身体的女人,床头是匍匐在女人腿心间忙碌工作的男人。
有碾磨出黏腻的水声传来。
乔思明看着那颗脑袋轻微起伏,强忍着感官上的刺激,捂着眼睛回答他:“女儿太淘气了,难……”
身下的男人笑了笑,舌头停了一下:“那么像你的女儿,只恨不是我和你生下的。”
话毕继续埋头苦干。
“嗯啊………慢点舔……”
“嗯。”
可没有慢。
才刚被插得高潮一次的乔思明受不了,马不停蹄地又迎来第二次,打着颤地弯曲着每一处关节。
颤抖还没平息,男人舔着嘴唇又覆在女人身上,膝盖顶开双腿,让她腿夹着他的腰。大手在纤细腰间和丰满胸乳上游离,毫不客气地抓捏揉握,唇在颈间和耳边含吻,轻易又调动起女人的情绪,以她不自觉地娇吟作为情爱上位者的勋章。
不久,他又硬起来,把人翻倒,挺腰一下,性器深埋进朝天大开的湿淋小穴里。
几下全进全出的抽插间,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备具诱惑性,“乔乔,再陪我做一次吧。”
“嗯……呃。”
“乔乔,让你舒服的人是谁。”
乔思明倒置的视角里是镜子,看见自己的头发倾泻而下还摇摆,双乳颤颤,双脚夹紧男人的脖子,她闭上眼,肉棒搅动带来的刺激感成倍放大。
“……付、付远川。”
?
付星衡不怕她跑,还没到放学时间,出了校门会有保安第一个拦下她。
他只是没料到她踹他腿上这两脚那么痛。
看见她破防一样地一脸铁青拿出手机,他心情反而变好了,不厌其烦地给她解说:“电话打过去除了给他们做爱增加一点刺激的氛围感,不知道你还能做到什么。”
怒发冲冠的龙兰心根本不听劝,点了一下手机就放到耳边,焦急地左右摇摆又跺脚。
打了两次,电话都没打通。
但是托他的福,妈妈的谎言,妈妈的喘息声好像已经打通她的脑海了。
什么“做爱”、什么“刺激感”,这是他一个男高中生能讲出来的话吗,还是当着她一个如花似玉小姑娘的面。
不知羞。
气得她把手上一整串钥匙砸那恶劣的小三之子的身上。
为什么怎么打他都不解气。
付星衡一手接过钥匙,推着她的肩膀就往前走,嘴上警告她:“龙书记,别消极怠工,那边还有两个班的人在等你呢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总不能和大家说,‘谅解一下阴晴不定的龙书记,她的妈妈出轨了’吧。”
龙兰心不想再听他说一句话,一跺脚就先行跑到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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