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,关系其实很一般。”陈衡耐心解释道。
这个道理唐云舒当然知道,这也是人之常情,只是想探探陈衡的口风,看看他在心底里到底是如何看待蒋济舟这人而已。
说话间,唐云舒便将今天白杏花告诉她的话转告了陈衡。
陈衡瞪大了双眼,“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。”
现在对于男女关系看得极重,要是说错话害了人可不好。
“我只是跟你说说,其他人我又怎么会说?”唐云舒嗔怪。
想到媳妇儿的性格,陈衡也不那么绷着,毕竟部队那种地方对于男女关系的问题一向抓得紧,他也是条件反射罢了。
“我知道,不是说你。你记得跟嫂子说一声。”
“不过这小子读书的时候就讨女同学喜欢,这也正常。只是都是结了婚的人了,还闹出这种闲话,就有些不应该了。”陈衡回想起读书时,蒋济舟的受欢迎程度,缓缓道。
没结婚时有那么点传言,人家还会称你一句风流,结了婚还这么不知分寸,人家就只会觉得你不要脸。
“反正也见不了几面,再过些日子咱们就得回去了。”陈衡说道。
“你的身体可以吗?”唐云舒半支起身子,看向躺在那里的陈衡。
“咋不可以,都是些皮外伤,养了那么久也差不多了,估计能提前回去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陈衡故意拖长了语调。
对于自己即将升上去的事情,他一个人都没有告诉,想等调令下来了,板上钉钉之后再说。
但对于枕边人,陈衡还是有些忍不住。
前段日子是因为自己还没调整过来,这今天自己也有好好想过。
加上之前领导和战友的开导,还有他媳妇儿的安慰,他已经好了不少。
今天,对于蒋济舟说的那些话,陈衡虽然心不在焉地敷衍,但他也不得不承认,现在国家正在发展,人民也安居乐业。
他们的使命不就是为人民服务吗?
那么,任务便没有高低贵贱之分。
曾经他一度觉得军人只有在战场上马革裹尸才不枉一生,死得其所。
可是,他似乎忘了,战死沙场是保卫祖国和人民,牺牲在隐秘的角落也是同样的目的。
放到自己身上是不后悔的事,他又怎么确定牺牲的两位战友就会不平呢?
归根到底,还是他想不开,或许是因为他亲身经历了那一切,觉得就那样死在丛林里很憋屈,那样的感受一直在心间盘桓,直到他醒过来,那种情绪还是经久不散。
而现在,他觉得胸中的那口郁气忽然消散,也有心情和唐云舒说起自己调任的事。
忽然得知这个消息,唐云舒有些惊喜。
脑中的那些烦忧被她快速抛却,余下的只有欣喜。
“那么高兴?”陈衡笑,没想到他媳妇儿还是个官迷。
只是下一秒,他便被打脸。
只听唐云舒说道:“当然高兴,这是对你付出的肯定,当然值得高兴。”
陈衡闻言,颇为心虚地摸摸鼻子,他媳妇儿果然与众不同。
“这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跟爸妈他们说?”
这件事他肯定不是忽然知道,既然现在才跟她说,那想必他还有什么顾虑。
“过段时间吧,等调令下来再说。”他不喜欢干没把握的事。
前半生唯一一次,还是被刺激得直接跟唐云舒说了自己心里的实话。
听他这么说,唐云舒道:“也好。”
只是那阵兴奋过去之后,心里那些杂乱的情绪再次浮现,扰得她睡不着。
“不困吗?”陈衡感受到身边人的动静。
斟酌了一会儿,唐云舒还是跟陈衡开了口:“说实话,你的那个同学给我的感觉很不舒服,今天他走的时候,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,我不是很喜欢他。”
这是第一次,陈衡从唐云舒口中说出了自己讨厌某个人,还是一个根本没有见过几面的人。
当初的江明跟着苍蝇似的在唐云舒身边嗡嗡乱叫她都没说什么,现在居然说了这样的话。
知道她不是那种喜欢说三道四的人,陈衡便正了神色,“他是不是招惹你了?”
他也不喜欢蒋济舟,只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,背着人说人家坏话始终有些不好,还是一个才上门关心过自己的人,虽然不见得他有几分真心。
也是因此,他并没有将自己心中的那些话说出口。
现在听唐云舒这么说,想起蒋济舟那副招蜂引蝶的样子,陈衡就忍不住担心。
“这倒没有。”唐云舒脱口而出那些话后便有些后悔,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,她总觉得自己说出这些话有些矫情。
可转念一想,自己这是在跟自己的丈夫说,又不是别人,人与人之间还讲究缘分呢。
她不喜欢蒋济舟,也是说得通的。
“就是见到他便有一种莫名的排斥,很奇怪,很不喜欢那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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