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自己的举动,她在睡梦中摸着魏伯修的身躯只觉得暖和,触感不错,较之平时,皮肉更觉紧绷,更觉热烫。
她摸得舒服了,却苦了魏伯修。
魏伯修一大清早就因上炎的欲火所扰,又舒泄不得,被扰得两下里烦躁,起身后在书房看奏折,看了一个时辰,有半个时辰里想着美人之躯,无法集中思绪。
而罪魁祸首姑布晚今日醒来后大病初愈似的,一睁开眼便伸着青葱似的指头,数自己想吃的东西,她每说一样东西,都会被御厨记在心里,只要记住了,不到半个时辰就会送上来。
姑布晚以为自己得了两个肠胃,凡是送到面前的,即使吃撑了也要尝上一口,俨然是个饿死鬼,最后撑得太过,想去御花园里走走消食,不想才走上十武,肠胃里就有些晕,偏头吐了几口水儿,吐完,脚下站也站不住,偏偏倒倒靠到石柱上喘气儿。
哪有人无缘无故呕吐的,吓得服侍在侧的宫人以为姑布晚有孕了,风风火火请来大夫诊脉。
即使姑布晚再三解释自己这会儿不可能有孕,但宫人还是把大夫请到了昭阳殿来。
不诊不会闹出笑话,一诊,宫里人人皆知当今陛下的宠妃因吃撑了吐晕水了。
魏伯修得知此事后,笑了一阵,而后下了命令,让御膳房的人没有他的吩咐,不许再送吃食到昭阳殿里:“美人大病初愈了,可又不是多了一个肠胃,哪能吃这么多?不许再送吃的过去了,美人若怪责下来,且说是孤的旨意。”
吩咐完,魏伯修又觉得以姑布晚的性子不会乖巧听吩咐,犹豫片刻后,让人把奏折全部送到昭阳殿里去了。
魏伯修来昭阳殿里的时候,姑布晚揉着个酸胀的饱肚呻吟难受:“让、让御书房送些酸果子来让我化化肚子吧。”
“美人先前吃太多,大夫说了,禁食一个时辰,静坐就好,这会儿吃酸的只会雪上加霜。”司琴说什么都不肯让姑布晚再吃东西了。
“可是我难受。”姑布晚后悔方才贪口吃得太多了,吃得太多,连走路都走不动了。
姑布晚难受,司琴心里也难受:“要不奴婢给美人揉揉肚子?大夫说揉揉会舒服一些。”
“也成。”姑布晚难受得无计可施了,由着司琴搀扶,躺到榻上去。
司琴洗净双手正要贴上那坟起的肚皮时,魏伯修便来了,他看一眼榻里肚子滚圆的人,笑了一声:“先退下吧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司琴行礼后退下。
姑布晚这会儿没情没绪,见魏伯修前来,哇的一声,扯过一旁的被褥遮住肚子,羞于让他看到自己吃撑的肚子:“陛下不是在御书房里看奏折吗?”
“早知你会这样饮食不节制,我今日绝不离开昭阳殿半步。”魏伯修轻而易举地把被褥扯开了,手指往肚皮摁一下,皮肉紧实得他还以为自己摁的是豚肚,“卿卿今日到底吃了多少东西……”
“我难受。”吃了多少,姑布晚不记得了,“陛下,你帮我揉揉。”
“这也算天道好轮回了。”魏伯修把手掌放到肚皮上后,忽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早晨她的抚摸揉捏害他难受掉态,而这会儿她因吃撑了难受,所以是天道好轮回了。
魏伯修来昭阳殿以前问大夫学了一些按揉肚子的手法,以肚脐为中心按压腹部,再顺按揉,他的手劲控制得恰到好处,没一会儿姑布晚的眉头就展开了,嘴里不再是痛苦的呻吟
。
魏伯修来昭阳殿时带了今日要翻阅的奏折,姑布晚知道他忙碌,不能一直在身边帮自己按揉肚子,可她这会儿正舒服,离不开他的伺候,于是脑筋一动,嘿嘿傻笑着,想出两全其美之招:“陛下,要不您把奏折拿过来,我念给您听?”
“卿卿有心了。”魏伯修拒绝了她的好意,“我手里摸着卿卿着手欲融的肌肤,哪里还有心思听朝政之事,卿卿若真体恤我,就快些好起来,莫让我继续旷了情爱。”
姑布晚不想搭理魏伯修了,头一偏,半边脸贴着枕头睡去。
魏伯修记起大夫的嘱咐,这个时候不能睡过去,睡过去了,醒来时定会恶心呕吐,腹部胀痛难消,所以当他看到姑布晚歪头就睡的时候,他想也没想,擘开了合上的眼皮,脸凑过去说:“不可以睡。”
热突突被蛮力擘了眼皮,姑布晚瞳孔一震,没好气拍掉那作恶的手腕:“陛下,你做什么!不能睡说一声就是,陛下为何如此作恶?”
“卿卿能吃亦能睡。”魏伯修看了眼被打红的手腕,“我是怕卿卿一瞬间就睡过去了。”
“陛下是在说我是一头豚了。”姑布晚脑子聪明,觉得魏伯修在拐弯抹角骂她。
在魏伯修的心里,姑布晚比豚还要厉害,尤其在吃这一方面,他还没见过能把自己吃撑到呕吐的豚,但他不敢说,拿起一叠奏折放到姑布晚的手边:“既然不能睡,卿卿念奏折给我听吧。”
姑布晚赌气不想念,故意拿反奏折:“陛下,我看不懂汉字。”
病一长脾气还见长了,魏伯修笑笑,手上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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