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申二爷便无可奈何的叹口气,直击心灵的问道:
“林坐馆,你也不想被人叫做绿帽子大王八的吧?”
看在我面子上,你让一步算了,何必浪费时间。”
林泰来怒道:“如果还要我出钱,那是徐家给我赔罪吗?”
林大官人毫不退让的说:“我林泰来秉持善念,从来不做买卖人口的勾当,想要我出钱买人,不可能!”
林泰来理所当然的说:“你是不是应该给令尊写一封家书,然后托我捎带至京师,送到令尊手里吗?”
又过一日,林泰来带着包括张家兄弟在内的六个随从,二千两白银,乘坐一艘大座船出发了。
比如大力发展书法绘画,比如喜欢修园林造景点,比如以苏州传来的服饰和生活方式为时髦,称之为“苏样”。
在后世人的笼统观念里,似乎扬州和苏州是古代江南地区的时尚双子星,其实在某些阶段并不完全是。
送一个女人就能平息林泰来的怨念,其实不贵,哪怕这个女人是重金打造的。
林泰来不满的说:“虎丘徐家对我犯罪在先,也没有诚意赔罪!”
“是一个叫郑之彦的扬州大盐商,特意到苏州城来领走状元花魁,据说是为了送给即将到任的盐官!
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,在商言商的答应了。
更别说是拿来给即将到任的盐官送礼了,苏州花魁和特产瘦马,绝对是前者更有排面。
申二爷很敏感的说:“怎么?用得着我时,这个盟主不再是名誉太上盟主,而是实质盟主了?
需要我看顾时,产业也不再是林氏社团产业了,而是更新社产业了?”
林泰来为了报复徐家,就把徐家掌控的校书公所给占领了,驱逐了所有管事。
张幼于立刻回应说:“我本来就是苏州城第一名士,你心里难道一直以为王稚登是第一?真乃逆徒也!”
本来就没把这个公所放在心上,随便张幼于怎么折腾。
张文很哲学的答道:“家花总是不如野花香。”
林泰来不为所动的说:“还有正事,分头行动,我先去学校打听一下院试情况。
张文你在码头、商肆打听一下盐商郑家的情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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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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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狼入室
于是一行人在南水关附近找个小客店临时落脚,然后兵分三路。
林大官人带一个随从,前往扬州府府学,而左护法张文和另两个随从则去打听盐商郑家的情况。
而右护法张武负责在客店里看守行囊,免得出现丢失情况,毕竟这次携带了重金。
等打听完消息回来,再根据情况,明日另找合适地方暂住。
万历朝时,后世扬州城格局的雏形已经形成。
西半部是旧城,东半部是近些年新扩展出的新城。
后世的小秦淮河原本是旧城护城河,现在成了旧城新城之间的界河,当然现在也不叫小秦淮河,而是简简单单的就叫城河。
旧城是行政区,府衙、县衙、察院等大部分衙署都在旧城,包括学校。
而新城则是商业区,盐运司就在新城,商人大部分也都住在新城。
林泰来想去府学打探消息,当然要过河去旧城。
边走边问路,不到半时辰,便来到了位于旧城北边的府学。
恰好有两个士子正从府学大门里往外走,年纪都不大,约莫二十到三十之间。
林大官人连忙上前拦住了去路,两名士子正说着话,冷不防的被挡住了路,然后仿佛陷入了阴影笼罩里。
抬头便看到一个雄壮的身形,仿佛遮天蔽日一样堵在身前,把阳光都隔绝了。
两名士子顿时就吓了一大跳,难道昨天喝酒时嘲笑某粉头长得黑,被人找了打手报复?
林大官人生怕产生误会,拱手道:“两位朋友,这边有礼了!”
两名扬州士子这才注意到林大官人身上的儒冠和青衫,然后听到“朋友”这个读书人内部称呼,便稍稍松了口气。
然后林大官人心急的问道:“大宗师可曾到了扬州城?”
这个问题让对面两名士子有点诧异,如果是扬州士人,肯定知道情况,不需要在这打听。
如果是外地士人,打听大宗师来没来扬州,又有什么用?大宗师在扬州考察士子,跟外地士子又没有关系。
“这位朋友你打听大宗师作甚?”两人当中一个圆脸圆眼的士子疑惑的反问道。
林泰来含含糊糊的答道:“在下与有旧,特来拜访。”
说“有旧”也不算骗人,到底是旧怨还是旧谊,全看别人怎么理解了。
于是那圆脸圆眼的士子立刻热情加倍,率先自我介绍说:“在下陆君弼,乃是本地人。”
又指着旁边朋友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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