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潮后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,眼神涣散。唇瓣被自己咬得渗出血丝。她的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,可韩祈骁已经缓过劲来,像一头吃饱的狼,舔了舔虎牙,又开始慢条斯理的抽送起来。
“这就又高潮了?”他沙哑地低笑,拇指重重碾过她红肿的阴蒂,逼出她一声呜咽。“青楼里的婊子都没你会喷水儿……”
韩祈骁的大手依旧紧紧地箍着她的腰,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犹如风中残荷般剧烈摇晃,敞开的双腿也跟着痉挛,散乱的长发黏在苍白的脸和脖颈上。
“瞧瞧,”他声音压的很低,目光痴迷地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,看着自己非人的鸡巴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,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,“身子抖成这样下面的水儿一股一股的往外冒,哪有半点儿公主的矜持样子?分明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荡妇。”
他变着法的作践她,淬着毒的字眼密密麻麻的钻入姜宛辞的耳朵里。
视野在逐渐剧烈的撞击下支离破碎。
床顶的纱幔在视线里疯狂晃动,像被暴风雨撕扯的蛛网,时而拉长成模糊的色块,时而扭曲成眩晕的漩涡。
远方照进寝殿的日暮霞光被颠簸成断续的金线,随着男人每一次深顶,在她涣散的瞳孔里炸开刺目的光斑。
她试图聚焦,可眼前的一切都在震颤——韩祈骁绷着青筋的脖颈、他肩上滑落的汗珠、甚至自己被迫晃动的双乳,全成了支离破碎的残影。
&ot;呃、啊——!&ot;又一次狠顶,她涣散的视野边缘泛起黑雾,连韩祈骁狞笑的脸都开始重影。
悬挂在床头的鎏金香囊在余光里晃成金色流星,她摇晃的视线最终定格在覆盖在床顶的帷帘上。
金丝银线在勾缠间泛出粼粼的光泽,织就成华贵的图样。那是庆国突出的青鸾纹,凤翼舒展,彩线流光,似要羽振凌霄。
她记得幼时大国师曾吟唱过一首赞颂盛世的颂辞——
“青鸾啼日照山河,玉露滋兰百世和。”
青鸾神兽是庆国的象征,意味着吉兆与护佑,也昭示黎庶无忧。
恍惚看见青鸾琉璃般的眼珠盯着自己,悲悯地俯视她被蹂躏的躯体。
随着韩祈骁每一次凶狠的顶入,神鸟的眼珠仿佛转动起来。
她突然觉得那不是仁慈的凝视,而是一种无声的审判。
她在神兽的眼底,被蛮横地操干,发髻散乱,涎水横飞。
胸口一阵阵发冷。
眼泪顺着鬓角滑下,无声坠落。
不如死了算了
就这样死了算了。
姜宛辞涣散的瞳孔里倒映着青鸾冰冷的眼,念头像毒藤般在她心底疯长,缠绕着每一寸血肉。
她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是错的:每一次喘息,都带着情欲的腥甜;每一声呜咽,都像是下贱的迎合。
那个粗鄙的蛮子在她腰腹、臀肉上都勒出了狰狞的紫红淤痕,可她似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。
身体仿佛成了一具空壳,里面灌满了黏腻的体液、灼烧的羞耻、和无穷无尽的绝望。
就这样死了算了!!!
她下意识的挣扎,手指在凌乱湿濡的锦榻间无助的抓挠,试图抓住什么来抵御这无边的痛苦。
忽然触碰到了一抹熟悉的,冰冷的坚硬。
那只先前刺伤韩祈骁的金簪再一次攥在了姜宛辞的手里,尾端的绿宝石硌在手心,赋予了她无边的勇气。
她冷眼看着韩祈骁奸入她体内的动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粗鲁,听他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喟叹,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,那双灰色上挑的眸子里是一种极度专注的、近乎野蛮的欢愉。
——就是现在。
没有犹豫,没有留恋,甚至没有再看那个侵犯她身体的人一眼。
她抬起手臂的动作流畅得近乎残酷,朝着自己脆弱的咽喉,毫不犹豫地刺下!
簪尖的冷意已触及皮肤。
然而,一道更快的阴影裹挟着厉风袭来!
他虽沉溺,却从未放松对猎物的警惕。
在她手臂抬起的瞬间,左手已如铁钳般精准扣住她纤细的手腕,力道之大,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
“想死?”
冰冷的两个字,带着被触怒的凶戾,砸在她耳膜上。
但只有韩祈骁自己知道,在看清她手中簪子指向何处的那个刹那,胸腔里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——一股尖锐的、完全陌生的恐惧,比任何刀刃都更快地刺穿了他。
这不该有的后怕让他愈发暴怒。
“叮”的一声脆响,发簪被他狠狠掼飞,撞在柱子上,当啷坠地。
紧接着,又一记沉重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扇在她脸上。她眼前一黑,熟悉的嗡鸣声又一次在耳边炸响,整个人被那股力道掼得伏倒在冰冷的锦被中。
寻死的举动明显激怒了他。他猛地从她体内抽离,莹亮混血的浆汁溅了满地。
他揪住她后颈,像拎一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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